那天她穿得格外柔和,米色风衣叠着白色高领针织,隐去了她惯有的锋利。她一出现在画廊开幕酒会,就吸引了数道视线。
他站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,规矩地低着头。他知道自己的身份,不能越界,不该说话。
但那人——那个男嘉宾——却偏偏不识趣。
> “林小姐,这次的策展主题真是巧妙。”那人一边寒暄,一边将手肆意靠近,“不过,你今晚的造型,比展品更有冲击力。”
她眉眼淡淡,正要抽回话题,他却动了。他的指节无声地收紧,他低声唤了一句:“林老师。回眸,目光在他面上停留两秒。
她知道他的意思——他在吃醋。
于是,她忽然露出一个懒洋洋的笑容。
> “哦,抱歉。我助理刚才提醒我,东西落在车里。”她扭头对沈砚,“去拿吧,顺便好好冷静一下。”
她的一怔,随即低头应:“是。”
她给他的是冷淡,却是特意的羞辱。
但半小时后,她离席去洗手间。
门一关,他就已经跪在洗手台前。他没有说话,只是眼睛泛红。
她慢慢走近,一脚将他抬起的下巴勾住。
> “你吃醋?”
他轻轻点头。
> “你以为你有资格?”她声音冷淡。
他声音发哑:“我只是……只是不想别人……看你那样。”
她俯下身,贴着他耳边说:
> “记好了,你是我的狗,不是我的男人。你没有资格占有我,只有资格被我标记。”
她一把扯开他衬衫的扣子,咬住他锁骨,狠狠印下牙痕。
> “回去后,把这里拍下来发我。”
> “否则我会以为你想脱离控制,懂?”
他忍着痛,喉咙一震:“……是。”
那一夜,他跪在床边,一边捂着伤口,一边望着手机里那条指令重复看了三十遍。
羞辱是她的惩罚,占有却是她的方式。
而他,从未感到如此满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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