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后的夜里,她发来一条短信:
> "明晚八点,东郊Gallery Lounge。我会坐在靠窗的位置。穿白衬衫,不许系纽扣。别迟到。”
沈砚看着信息,喉结滑动了一下。Gallery Lounge是他们常去的酒吧,昏暗但不封闭,靠窗那一排沙发经常有闲人调情。他知道她不是随便指定这个地方——她想做试验。
第二天夜里,沈砚果然准时到达。穿着她命令的白衬衫,领口敞开三颗扣,锁骨线清晰。他站在门口几秒,深呼吸,然后走进去。
她已经坐在那里,穿着一袭黑色吊带裙,披肩发未束,唇色冷艳。
> “坐这儿。”她轻描淡写地拍了拍她身边的位置。
他低头坐下,听话得像一条训练良久的狗。
酒保送上两杯酒。她一口未动,只抬眸扫了他一眼。
> “你知道我为什么选这里吗?”
> “……因为人多。”
> “聪明。我要看你,能在多少羞耻之中,仍然服从我。”
她的手慢慢伸过去,指尖落在他大腿内侧。沈砚猛地一颤,几乎想躲,但最终没有。
> “不许反应过度。”她低声命令,“你要装作平静。”
她用指甲在他皮肤上划了一下,细微得像羽毛,却让他整个人紧绷得像琴弦。
她靠得更近了些,唇几乎贴在他耳边:
> “我数到十,你不许发抖,不许动,更不许硬。”
> “做不到,就回家自己跪四小时。”
她数:“一,二……三……”
他全身紧绷,手指抓着裤缝,耳根通红。他眼前明明是来往人群,却仿佛每个人都盯着他。
“八……九……十。”
她的手离开了。他的额头渗出了冷汗。
> “不错。”她笑了,“今晚的奖励是——可以回家,但你要坐在我脚边吃完整份晚餐。”
> “如果你敢弄脏地毯,后果你知道的。”
他咬牙,低声应:“……是。”
她满意地看着他,像在观赏一件雕刻初成的作品。
这不是羞辱,这是驯化。而他甘之如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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