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(沈砚)以为,那夜的惩罚已经足够。但她(江冉)从不满足于“足够”。
她要的是烙印。
翌日清晨,天还未亮,林宴推门而入。
他正跪在玄关,仍穿着昨晚那身略显凌乱的白衬衫,颈侧还残留未褪的牙印。他听到门响,立刻起身行礼般低头,手掌贴地,声音微哑:“早安,主人。”
她将钥匙放在玄关架上,没有回应。
她站定,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看了数秒,随即脱下风衣,一甩,搭在他头上。
> “把衣服叼着,跟我来。”
他默默照做,嘴唇紧紧咬住那件昂贵的羊毛大衣,爬行着跟着她进了卧室。
卧室内,温度升高。
窗帘未拉,晨光将两人的影子打在地板上,一动不动。
她坐下,拍了拍床边地毯:“趴好。”
她手中多了一样东西—— 一枚银色的金属环。
> “今天开始,标记你。”她淡淡说,“从属于我,得有形迹。”
他眼中微颤,那是一种近乎神圣的屈辱感。他没有质问,只是轻轻垂眸:“……谢谢。”
她缓缓靠近,一只手托住他的下颌。
她用细细的记号笔,在他锁骨上方写下一串字母,是她英文名字的缩写“J. R. ”,随后又在他胸前画下一个细圈,正好框住心脏位置。
> “这是我的印记。没收拾干净之前,不许洗。”
他轻轻一颤:“明白。”
她满意地点头,却不打算就此结束。
她取出项圈,将金属扣一圈圈系在他颈侧,力度精准,既不勒到窒息,也无法忽视。
> “从现在起,你身上每一寸肌肤,都归我。她忽然伸手,压住他裤腰,语气淡淡,却令人无法抗拒:
> “包括这部分。”
他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喘息,脸色涨红,却没有退缩。
她笑了,那笑意里带着掌控者的愉悦,也有些残忍的优雅。
> “你不是想成为彻底的狗吗?”她低头咬住他耳垂,声音暧昧又冷冽,“那我就满足你——从今天起,每天早晚,你都要给我拍下身体状态,三张,全裸,必须包含标记。”
> “如果你敢糊弄我,我会用你最怕的方式惩罚。”
他艰难开口:“……我不怕。”
她低声一笑:“很好,那我就更放心地继续调教了。”
阳光从窗帘缝隙洒下,映在那条项圈银光上。
她的狗,终于彻底戴上了她的名字。
他沦陷得甘之如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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